在恶劣的条件下坚守在山洞里的战友。
这两天,看堀尾忠正先生的7场排列,有一场排列因为要出去买相机镜头和充电器,错过了机缘。印象最深的除了葛文倩的排列外,要数两场战争的排列。第一天的战争是为帕金森综合症排出的中日战争,第二天的战争是为老军医排出的中国援越抗美战争。
中日战争,现场惨烈,尸堆如山,有中国战士的士兵,也有日后士兵的尸体,双方界限分明,双方都带着很深的怨恨,最后是鉴真和尚揭开了真相(因为真相可能涉及敏感的政治问题,不公布),在鉴真和尚的超度下,大量遗留在中国的日本亡灵得到了安息。
援越抗美是1968年的战争,军医所在的医疗队是为修建公路的部队服务。那时的工作条件特别艰苦,除了毒虫叮咬外,白天蹲猫耳洞,晚上施工,还要防止越南特务、美国飞机袭击。以下这段话是历史书上的介绍,说明了他们的贡献:
“在越南担负修建公路任务,是在极其困难的条件下进行的。工程筑路部队全部完成了两国协议规定的筑路任务后,于1968年10月全部回国。在3年多时间里,中国后勤修路工程部队为越南建成了7条干线公路及附属防护设施,并保证了这7条公路及2号公路北段的畅通,共计修路1206公里,桥梁305座、总长6854米,涵洞4441座、总长46938米,完成土石方3050万立方米。此外,还完成了协议以外10号公路放丁至莱云桥的公路接线工程,和太原至同登16号公路的维修任务。越方代表验收认为:上述所建公路,工程质量优良、美观。1968年7月23日,胡志明在庆祝实现‘中国援助越南修建公路协定’时说:‘你们为越南虽然只修了1200多公里的公路,可是你们的情谊胜过几千公里、几万公里!’”
灵排让我看到了残酷和惊心动魄的战争场面,每个战士猫着腰,在山洞里紧张而高强度地工作,一个新战士代表胆子特小,其他老兵受伤了,而她(也许她代表的是男兵)也是惊魂未定,躲在石头后面想找敌人的目标射击,但显然找不到敌人,都不知道朝哪开枪。一个战友左腿受伤了,很严重,被人抬到了山洞里,他醒来后喊腿疼,并反复地责问:“我怎么到了山里?谁把我抬到这里的?”但一直没有人回答他。一个年龄大点的战友意志非常坚定,有人忍受不了条件的恶劣,做了逃兵,钻进了当地的大山密林(我的理解),他大骂逃开的战友是叛徒。山洞里没有吃的,每个战友的肚子都特别饿,没有医疗条件,伤员、尸体、饥饿、等待后方支援的部队,许多人的信心一点一点地消磨……逃开的战友中途多次来劝他们别老守着山洞,但都被意志坚定的老兵骂了回去,甚至他还想朝来劝说的战友开枪,但他的枪里没有子弹了,只是嘴里发出开枪的声音。饥饿、疾病、绝望中,战友们陆续死了,他们成了冤魂,不肯离开。歌声飘了出来,是太阳花唱的《小花》,那么忧伤凄凉,绝大部分代表都哭了出来,我也是“泪飞顿作倾盆雨”,但我和他们不同的是,他们在“剧”中落泪,我是被“剧情”感染流泪。一个个信仰坚定的生命,就这样消失了,他们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而死。
如何让战友的冤魂得到安慰?这时出现了纪念碑,在战友们牺牲的地方,一座纪念碑树了起来,有冤魂在哭喊:“我们究竟是为什么打这场仗啊?我为什么会死在这里?”有两个冤魂得到安慰离开了,但还有几个仍没离开。老师叫案主一一上前沟通:“我看到你们了,我不会忘记你们。”案主是军队首长,她又加上了“祖国和人民不会忘记你们,你们是英雄。”但还是没有太多的效果,战友们的冤魂只是离开了一点,并没有彻底地离开。案主为战友献上了花圈,一些战友的冤魂得到了安慰,但那个意志最坚定的老兵仍是不瞑目。案主找来一面红布,庄重地盖在战友的身上,向他敬礼、鞠躬,但还是没有用。最后,老师叫案主向一直冷眼看待这场战争的“大地山川”代表认错,案主请大地母亲原谅,她想向大地母亲解释,她当年之所以参加这场战争,是响应毛**党中央的号召,是支援越南人民的,她进行的是正义的战争,但被老师制止了。老师只要她一遍遍地道歉:“我错了,我没有尊重你。我以后为世界和平多做力所能及的小事,请大地母亲放心。”
大地母亲漠然地看着案主,案主的身后,已经跪排了好几排战友们的冤魂和所有战争中的参与者。大地母亲说了这么几句话,因为大地母亲的话特别少,可以说是一字千金,我不吝笔墨记录如下(不增删任何一个字),也希望有缘看到这篇文章的朋友能永远记住,因为我相信,这是大地母亲通过“灵排”这种特殊的方式,把她的意愿传递给我们人类,不仅对当时战争的参与者(军医),就是对如今的我们仍然有极大的教育作用:
大地母亲的第一句话:“人类的战争,从来不顾忌大地和山川的感受。”
大地母亲的第二句话:“让人类好好保护你们的环境。”
大地母亲的第三句话:“伟大的神,安息吧。”
大地母亲的第四句话:“我真的恨人类,人类很坏。人类确实很坏,人类比动物还要坏。人类真的很坏。”
大地母亲的第五句话:“其实我心里真的根本就不原谅你们,不原谅,不原谅。”
大地母亲的第六句话:“一定要记住,保护好人类,保护好环境。”
第七句话,我不知道是不是大地母亲说的,因为代表已经换了一个人,但她是坐到比较高的位置,排列即将结束前,她不说出来不能走下来的(但肯定不是佛陀):“大家一定要知道对和错。要保护环境,保护大地,不能找各种借口去破坏环境和生命。”
看到大地母亲平静地说这些话的时候,我顿时有了一个过去从来没有过的信念——一切战争都是错误的!不管是越南的土地还是中国的土地,都是大地母亲。不管是美国士兵、越南士兵、日本士兵还是中国士兵,都是人,都是生命,都应该尊重。一只兔子,不管跳到中国的山上,还是跑到越南的山上,它都是一只兔子,都是山川大地的孩子。想想我们人类,为了自己认为正义的目的,任意践踏大地山川,让炮弹横飞,让战火燃烧,让那么多青春热血稀里糊涂地牺牲在异国他乡,你说他们死后怎能瞑目呢?
第七句话,我还有新的理解,也与大家分享:
一、做任何事情,要分清对和错。不能闭着眼睛去做事,不能别人叫我仇恨我就仇恨。我们自己要动动脑子,我做这件事有没有破坏环境,有没有践踏别的生命。也许其他的小事你可不必这么上纲上线,但关系到这两个大是大非,绝对不能糊涂。
二、环境、大地比人更重要。现在我们都讲“以人为本”,必须要承认,这是社会的进步,也是必须要提的。但大地母亲最后叮嘱的却是“以环境为本,以大地为本”,这说明与环境、大地相比,人是轻的。因为人仅仅是大地上的一种生灵,和兔子、老鹰、松树一样,都是环境、大地的一分子,大地容纳了包括人类在内的万物,首先应该尊重大地保护环境。
三、要反思我们人类所进行的所谓各种改造环境的运动,也许就是属于“各种借口”的一部分。比如发展经济大上化工园区、建坝、开山凿路、城市化推进……
谢谢堀尾忠正老师用“灵排”这种方式,让我这个从来没有经历过战争的人,知道了战争的残酷性,知道了战争中各式各样的想法和事实。“灵排”确实很伟大,让你短时间内跨越时空,经历特定历史事件,让你可以细细感受世界,咀嚼人生。
看灵力医学排列是人生最大的收获,一生中有看“灵排”的经历,一辈子不后悔。
案主是一个慈祥的军医,在不停地擦眼泪。
案主在安抚每一个战友的冤魂。
案主向死不瞑目的战友敬礼,但仍没有用。
纪念碑树起来了,但许多死难的战友们仍不离开,这一幕我估计是永远也忘不了的了。